Tuesday, March 18, 2008

回归自然


诗越读越厚,日子越读越薄,生命越读越轻。当人开始对生活有一丝倦怠,会常常渴慕做一朵云,一只鹤,一条溪,乃至山中娴静自放的花,一棵在山中摇曳自如的草。即使依旧做人,也渴望做溪畔的垂钓者,做山间的独行者,做松下的拨琴者,做与山溪的同醉者。意愿乃至意愿的对象都是那样的渺小,可是实施起来却是永远的可望而不可及。  

就算是繁盛的盛唐却也抹煞不了文人忘我的情怀。于是在文人的心中,人便是山中的一棵草,一支花,一条溪,一棵树下小小的栖息者。山永远都是高不可攀的,溪水永远都是清澈见底的,云永远都是无心出岫的,人永远都是恬静自然的。

我们还能找到那样的意境么?即使有了这样的意境,我们还能找到那样的山那样的水么?在现代的生活中,我们只觉得躲都没处躲,藏都没处藏了。那么我们不妨躲到《闲云野鹤》暂时的幽闲中,藏到古人曾经逃往的山水图卷中吧。